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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立明呢?
在大安區通化街,他走過青春,他失落年少。
22年前,他從德國拿了個憲法學博士回來,和也是法學博士、在臥龍街出生的妻子,雙雙到高雄中山大學任教。當時正逢解嚴前夕,才三十多歲的他,被延攬進入一個團隊,在那裡,和我們所選的,第一次相遇。
接著,說要給別人奶水的,進行了一連串修憲,讓總統成為有權無責的民選皇帝。
專業,良心,讓他離開皇帝身邊。
越過濁水溪,往南,那裡逐漸聽不見國歌,看不到國旗,我們都成了「ㄨㄨ豬」。
所以他,代表新黨,參選立委,走遍高雄縣,想把國旗再升起來。在深山裡,一位穿著傳統服裝的原住民,衝著他就是一句:「傻子!」沒多久,這位叫他傻子的,進了競選總部,也作了傻子。
傻子,瞪著圓眼、扯著嗓子,讓濁水溪以南,出現一小片藍天。
每逢選舉,他也總是南南北北地跑,讓處處有藍天。
傻子,有股傻勁兒,就是信「是,就該說是;不是,就該說不是」;就是信「良藥,苦口,利病;忠言,逆耳,利行」。
藍,要藍得至正,才能天天天藍。
傻子,很牛。紅衣人都散了,傻子卻還寫了一堆「政黨及其附屬組織取得財產清查及處理條例」、「貪污治罪條例修正案」、「公務人員服務法修正案」、「公職人員財產申報法修正案」、「政治獻金法修正案」…,送給那些喊著反貪腐進了立法院的「藍」軍。傻子,果然傻,不懂,怎麼沒下文了呢?
傻子,是個釘子戶,繼續在電視上瞪著圓眼、扯著嗓子,盯著偷錢的人別跑。
國家現在需要的是黃鐘!不能讓我們的聲音,淪為立法院裡的瓦釜。
大安區要的不是一席,要的是能發出黃鐘之聲的關鍵一席!
姚立明,走過異鄉,走過滄桑,如今又再回到自己的地方。
台北的天空,常在你我的心中,多少風雨的歲月,我只願——和你度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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